五个疯批全有病,贴贴女主就痊癒 - 第315章 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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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之前车上,在发现冉蓁发呆的时候都在想那个姓萧的演员时起,司淮之就打定主意,接她的时候要好好地从她嘴里套出整场饭局的全部细节。
    这一点都不难,因为司淮之想知道的不是她做了什么,他需要知道的是对方在这顿饭期间都做了什么来勾引她。
    鑑於他心爱的小主人在这方面很迟钝,哪怕对方刻意引诱,她可能都无从察觉,所以司淮之想,估计这场晚餐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需要避之不谈的话题。
    他只需要在车上放慢节奏,循序渐进的,自然而然就能了解个大概。
    在寻找一个合適的切入点之前,司淮之得先確定那个男人没有不要脸到,仗著私底下相处就隨便动手动脚。
    所以在冉蓁捧著解酒汤时,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上,缓慢又仔细的,一点一点地寻找著她身上所有可能存在的变化。
    衣服没问题,手腕等能直接看到的肌肤上也没有异样,唯独肩膀处的衣服面料比离开前皱了一些,垂在肩上的髮丝有些许凌乱……
    靠过了?
    怕不是借著酒意故意装醉靠上去的。
    司淮之靠在椅背上,心底是难以掩饰抑制的焦虑和醋意,趁著冉蓁拧开保温壶准备喝醒酒汤的时候,他的视线不加掩饰地落在那一处,想像著对方是以什么下作的姿態倚靠著她的。
    她就是太好说话,太纵容那些在她看来“还不错”的对象了。
    司淮之琢磨著等有机会要夹点私货,让她学会怎么更加严厉的对待那些目的不纯的傢伙的接近,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
    可转念一想,给那些傢伙被她严厉对待的机会,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本就被另外几个男人的存在烦得要死的司淮之,受不了她的注意力再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分走,他吝嗇到连同她的严厉都不愿意被其他人感受。
    这段时间司淮之已经逐渐习惯了正常地和她相处,这其实没什么,他只需要稍微忍耐一下本能就行,毕竟现在她才刚起步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
    她能信赖他,依靠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一想到她或许会像过去训斥他一样,去训斥別人,司淮之就抑制不住心底那股逐渐扭曲的烦躁,但他又不能在她最信赖他的当下,去破坏这难得的信赖。
    算了,还是他来处理……
    司淮之自认他的视线是克制的,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她能够接受的范围,防止自己的行为让她感到不適。
    故意激怒她,並不会得到他想要的。
    关於这一点司淮之在上一次就已经知道了,她已经彻底通过实践了解到了应对他的正確方法,如果他不够乖,那么她就会施行冷处理。
    她不会刻意无视他,她会选择对他的一举一动表现出一种无动於衷。
    刻意的无视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无动於衷那就是真正的不在乎,司淮之受不了这种,他寧愿自己忍忍,也不想从她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无所谓。
    所以当司淮之听到冉蓁带著点不耐烦,语气冰冷地对著他说了那句“谁准你拿这种眼神看我的?”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毫无疑问是带著命令式的质问,以绝对强势的言语提醒他的越界,是一种维持主导地位,带著强烈攻击性的说话方式。
    司淮之心里顿时一麻,心痒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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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司淮之还不至於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自乱阵脚,不分场合地得寸进尺,他思索著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太过明显,让她觉得不舒服了,於是谨慎地开口:“抱歉,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会不会不舒服。”
    “如果我的眼神让你不舒服了,那么我就不看著了,”司淮之身子微微坐正,视线不再落在她的身上,“你把醒酒汤喝了,好好休息。”
    先是道歉,然后解释自己盯著看的原因,最后用行动来改正错误。
    无可挑剔的一套操作。
    但冉蓁听著却越听越不得劲,有一种本来被盯著打量就烦,结果对方还扯了一通好听话来推卸责任,搞得好像他是纯关心,是她不领情的感觉。
    还別开脸不看了。
    怎么,委屈上了还?
    冉蓁手里攥著保温壶,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情况非常可怕。
    分明她很清醒地能够意识到,她这种不耐烦的情绪多少有点在没事找事,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还越想越烦。
    尤其是在看到司淮之真的不再看她,平日里矜贵的男人做作地做出了一副为她提供能安静喝汤环境的体贴样,她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醒酒汤没喝两口就被她合上盖子隨手搁在了一旁。
    冉蓁侧过身,手指狠狠扣住了司淮之的下頜,將那张不愿意面对她的脸转了过来。
    她膝盖抵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著司淮之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俊雅脸庞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那错愕只在他眼底出现了一瞬,下一秒便被兴奋的情绪替代。
    钳住他下巴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冉蓁冷冰冰地问道:“我冤枉你了?”
    感受到她手指施加在他下頜的刺痛感觉,司淮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不清楚自己之前的话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但却依旧被此时的状態刺激得口感舌燥。
    被迫扬起的脖颈上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他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没有……没有冤枉我。”
    司淮之此时眼底的跃跃试欲,以及这乾净利落的回答,都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了他根本无所谓对错,他正一心沉浸在了此时的氛围之中。
    这和吵架的时候对方说“对对对,你没错,都是我错行了吧”有什么区別?
    无异於是火上浇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担心我会不舒服?”突然有点一根筋的冉蓁非得给他掰扯清不可,她可没有冤枉他,“你眼睛都快黏我身上了,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超出你掌控的变化吗?”
    担心她和別人私下吃饭不安全,那是好意,但司淮之不太一样,他的视线始终带著一点藏不住的控制欲。
    这会给她一种,假如他在她身上发现了一点来自別人的痕跡,那么他就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插手她的人际关係,將那些他不喜欢的因素偷偷剔除的感觉。
    司淮之很喜欢把跟她的关係建立在从属关係上,不想让“主人”和其他人接触过多,才会不自觉地產生这种念头,但他不会真的过度介入她的人际关係。
    他分寸把握得一向很好,顶多偶尔会有一点小动作。
    平时冉蓁都无视了,就当包容小眾爱好,可今天她怎么都觉得不爽快。
    凭什么?
    “平时不是总想方设法想喊主人吗?怎么?原来是装的?”她垂著眸子看他,“其实心底根本不服管教,只想著怎么管主人了?”
    听到她的话,司淮之心臟都快跳出来了。
    司淮之握著拳,死死掐著自己的掌心,他利用肢体接触时能感受到的痛觉让自己的思维保持清晰,同时又不禁为这久违的痛疼感到兴奋。
    这段时间一直被刻意压制的渴望堆积著,无处发泄,此时却因为她那露骨的言辞,像是寻觅到了一个突破口,正蓄势待发。
    司淮之兴奋地身子都有些颤抖,他好想立刻就喊她主人,告诉她自己绝对忠诚,他怎么会想要限制她?分明是他的身体隨时在期待著她的管教。
    但是不行。
    不能轻易放任自己一味地沉浸在被她支配的快感里,司淮之知道他必须搞清楚原因,才能更好地享用这一份突如其来的奖励。
    所以面对她的问题,他绝不能给出一个隨便的答案。
    司淮之疯狂思考著她究竟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为了將那一声主人死死抑制在喉间,他试图將视线別开。
    无意间看到被她隨手一放的保温壶,他目光一顿。
    司淮之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吃饭时,她曾经隨口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她酒品很差,喝醉之后会变得很凶,耐心也会变得很差。
    过去司淮之曾经想过找个机会想办法让她喝上一点,但隨著后来的相处,这样的念头逐渐淡去,他不想为了满足自己,去让她变成她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
    所以她这样是因为她喝了酒?
    司淮之第一反应是,该死的,那个男人竟然让她喝了那么多酒 ,都喝醉了?
    紧接著第二个念头就是。
    这是个好机会。
    喝都喝了,事已至此,他为什么不抓住这白送的机会?
    她那番话中心思想就是对他试图掌管她的私生活感到不满,因为喝了酒,耐心变差,平时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耐烦被无限放大了。
    司淮之几乎是立刻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对,没错。”
    “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轻轻握住了她扣著自己下頜的手腕,指腹故意在她手腕处细细摩挲,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我要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司淮之问道。
    “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吗?”
    他要做的就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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