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好孕娇媚,绝嗣帝王送凤位 - 第6章 亲密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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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时候,长信宫主殿內。
    “皇帝驾到——!”
    太监的通报声响起的瞬间,殿內宋常在心头猛地下坠。
    怎么这么巧,皇上竟然来了!
    她与易妃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之色。
    两人匆匆起身,领著宫人疾步迎出殿门。
    风雪里,易妃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庭院中央,昭衡帝怀中紧紧抱著水仙。独属於帝王的龙纹大氅,正裹著那女子,只露出一张冻得毫无血色的娇美小脸。
    易妃神色微凝,眸底闪过一抹寒光。
    宋常在更是心头巨震,她眼睁睁看著昭衡帝抱著水仙,头也不回地踏出长信宫的宫门。
    “易妃娘娘......”宋常在声音发颤,“皇上他......他竟在大庭广眾之下將那贱婢抱走......!”
    易妃缓缓收回目光,脸上重新换上温婉笑意,然而那笑意未达眼底,冷得渗人。
    “慌什么?”易妃声音平静。
    “皇上想要宠幸谁,都是天子之意,自有皇上的道理。”
    她转身,缓缓走回殿內,宋常在只得惴惴不安地跟上。
    暖炉里炭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却驱不散宋常在眸底的慌乱之色。
    “就是可惜了,”易妃在主位坐下,端起茶盏,语气带著些许惋惜。
    “若非水仙这贱婢横生枝节,惊扰了圣驾......本宫原想著,趁皇上今夜驾临的兴头,好好將妹妹引荐一番呢。妹妹家世清贵,品貌端方,若得圣心眷顾,封个嬪位也是指日可待的。”
    易妃这话说得巧妙,直接將宋常在的怨懟都引去了水仙那边。
    “她算个什么东西!”
    宋常在猛地一拍桌子,“一个下贱的婢子!仗著有几分顏色,就敢在雪地里装腔作势!她定是算准了皇上会来,故意跪在那里勾引!真是无耻!”
    她不提是易妃的处罚,只认为水仙蓄意勾引。
    宋常在越说越气,“娘娘您看她!上次侍寢被皇上原封不动送回来,已是天大的耻辱!她竟还敢如此不知廉耻,恬不知耻地往上贴!”
    易妃静静听著,唇角的笑意深了些许。
    或许,宋常在比她预料的,还要好用些。
    “妹妹消消气,何必跟一个奴才置气?”易妃慢条斯理地喝茶,才悠悠道:
    “只是......皇上方才那情状,你也瞧见了。那披风,可是御用之物。本宫在这宫里也有些年头了,还没见过皇上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
    她轻抚茶盏,“水仙,怕是要侍寢了。一旦承宠,依著规矩,怎么说也要封个答应。”
    “答应?”宋常在面露鄙夷,“她也配?一个家生贱奴,连给皇上提鞋都不配!她若真得了位分,岂非要爬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娘娘,您就容得下她如此放肆?”
    易妃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极轻的嘆息。
    “容得下如何?容不下又如何?”
    她声音轻飘飘的,带著不易察觉的煽动,“她是本宫带进宫的人,与本宫有数年情分,本宫还能怎么著她?”
    宋常在听了,没作声。
    她心想,易妃娘娘心慈,不便出手。
    自己作为清贵世家出身,后宫的一股清流,却不能任由那个贱婢放肆下去!
    宋常在的眸色一寸寸冷了下去,心中涌起对水仙的恨意与厌恶!
    ——
    乾清宫殿內。
    暖炉烧得极旺,炭火通红,往来太医宫人,均脚步匆匆,神色紧张。
    水仙躺在明黄床榻之间,脸色苍白,紧闭双眼,陷入沉沉的昏迷。
    梦里,她好似又回到了前世的那个雪夜。
    她在黑暗的巷弄里跑著,冰冷的雪刀子般刮在脸上,她赤脚踩在冻硬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像踏在刺骨的冰块上。
    在她身后,那些打手越来越近。
    水仙拼命地跑,黑暗如潮水將她吞没,仿佛没有尽头......
    ......
    “救救我......”
    一只温暖的手,猛地握住了她冰冷颤抖的肩头。
    昭衡帝坐在龙榻边沿,英挺的剑眉紧锁。
    水仙纤细的手指正死死攥著他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
    她苍白的小脸上毫无血色,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著,紧闭的眼角沁出一点微不可察的湿意,口中不断溢出微弱的囈语。
    “救我......求求你......”
    她的声音,带著深入骨髓的恐惧,一下下撞在昭衡帝的心头。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脆弱无助的模样,昭衡帝的心底,忍不住涌起对她的怜惜。
    昭衡帝缓缓收紧大手,將她冰凉纤细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
    “別怕,”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內殿响起,带著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朕在这里。没人能伤你。”
    大太监冯顺祥端著太医刚熬好的驱寒汤药,脚步无声地走到榻边。
    他躬身,双手將温热的药碗奉上。
    昭衡帝的目光终於从水仙脸上移开,落在药碗上,略一頷首。
    冯顺祥何等精明,立刻將药碗轻轻放在帝王手边的矮几上,隨即屏息凝神,带著所有宫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殿门。
    厚重的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暖阁內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声音,和榻上人儿压抑不住的痛苦呢喃。
    昭衡帝鬆开握著水仙的手,端起药碗。
    他亲手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小心翼翼地送到水仙唇边。
    然而,那紧闭的唇瓣毫无开启的跡象,药汁沿著她苍白的唇角滑落。
    他又尝试了几次,皆是徒劳。
    望著她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昭衡帝眼中划过一抹决断。
    他放下药碗,俯身凑近,一手稳稳托住水仙的后颈,让她微微仰起头,另一手捏开她小巧的下頜。
    他含了一口温热的药汁,俯下身,以自己的薄唇为媒介,將苦涩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她的口中。
    唇瓣相贴,苦涩的药汁缓缓流入。昏迷中的水仙似乎感觉到了暖意,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竟下意识地吞咽起来。
    一碗药,就这样被昭衡帝用最亲密的方式,一口一口,餵了下去。
    苦涩而独特的药气縈绕在两人鼻息之间,竟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餵完药,他直起身,用丝帕仔细拭去她唇角的痕跡。
    然而,女子的身体依旧在锦被下微微颤抖,那股从骨头缝里透出的寒意,並未因药力而立刻消散。
    昭衡帝的目光落在她依旧苍白的脸上,记忆深处掠过北境苦寒之地那些冻僵的士卒。
    他不再犹豫。
    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领口,那身被雪水浸透的衣衫,被昭衡帝亲手一层接著一层地剥去。
    而后,他又自己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蜜色胸膛。
    他掀开锦被一角,躺了进去。
    长臂一伸,將那具冰凉颤抖的娇躯,小心翼翼地揽入自己怀中。
    昏迷中的水仙仿佛找到了唯一的暖源,本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嘆,整个身子都蜷缩著依偎过去,冰凉的脸颊无意识地蹭著他滚烫的胸膛,寻求著每一寸热意。
    男人的身躯瞬间绷紧!
    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环抱著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热度都渡给她。
    锦被之下,两人身躯紧密相贴,体温交融。他滚烫的胸膛紧贴著她微凉的躯体,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纤细的腰间。
    昭衡帝用这最原始的方式,试图驱散她骨缝里的寒意。
    烛光摇曳,將两人紧密相拥的轮廓投映在纱帐上,影影绰绰,呼吸相融。
    就在这时,水仙的睫毛轻轻颤动,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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